第7回 酒池肉林(群P 激H)

        本该是宁静的慈宁宫,在那一夜又恢复了那过去的歌舞淫靡。一切,一切都已不受控制。

        他还依稀记得那一夜只剩下醉酒与性欲的味道,他被麻痹在了那浮华虚幻的放纵之中。

        “后君,奴才先去外面的大殿看看炉火。”宵望著那早已凝坐在床上呆呆出神的人便说道。

        而鸢荀则已听不到,只是想著自己的事。

        “吱呀”一声门开了又被关上,屋子里只剩下炉中炭火燃烧的“劈啪”声。

        “吱~”可不知又过了多久,门却又被推开了。

        “奴家给后君请安。”

        一陌生的声音传来。

        “谁?”

        他缓缓抬起头,只见一身著六品宫侍袍子的男人垂首于门前。他隐约能感受到,这人身上透著的那股强烈的性味。

        “回后君的话,奴才逍遥。后君万福。”

        鸢荀依稀能透过火光看见那人嘴角依稀的笑以及那规矩的行礼。

        “未经通传,你何以敢入哀家的房?”

        鸢荀只是冷冷地问道。

        “奴家奉二皇姬之命,来向后君送礼。”逍遥作揖答道,“只可惜这物,并非梅花一般放在门前便可,所以逍遥只能斗胆入房,绕过宵总管,来为后君送礼。还望后君见谅。”这说话的语气态度,丝毫不是一个普通六品宫侍敢有的。

        若是往常,鸢荀定是先好好调教这宫侍再慢慢惩罚,可今天,他的注意力却在了那“礼物”二字上。

        “妍儿有何东西要你交与哀家?”他忍耐著性子问道。

        而逍遥却只是轻声笑道。

        “二殿下说,庆幸时间赶得上,这一颗东西来得及炼出。”逍遥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二殿下说,让奴家亲自为后君服下,这是二殿下好不容易弄来的为后君解毒的最后一个法子。”

        “……”鸢荀微微皱眉,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却似乎又有些来者不善。

        “后君莫疑,这颗药丸,比那活的淫蛇要好消化多了~”

        笑,更是有些骇人。

        鸢荀第一次发觉这宫中,还有此等人物,而这样的人物竟然还只是一个区区六品宫侍,原来竟是掩藏得如此之好。

        “你是妍儿的人?”

        本能地问道。

        “蒙二殿下垂青,本是慈宁宫一名小小舞伶的奴家,如今在重华宫当差。”逍遥在笑答。

        “舞伶……”

        “奴家是在后君的康复宴上,蒙获……殿下恩沐的。”

        逍遥的此番话语,却竟似故意向鸢荀说的一般。

        “那一夜……”瞬间,鸢荀只觉得自己的心凉去了一半。

        逍遥望著鸢荀,思绪也飘去了那一夜。

        午夜盛宴,竟沦为了那酒池肉林。一个个站在国家顶端的贵夫们竟如那勾栏院里的小倌一样放荡。

        “殿下~奴家来伺候殿下吧~”

        身服了媚药却又没人与之交欢的逍遥竟是眼尖的发现了那独自返回了宴会的人。

        “……”

        而那身著黄袍的女孩却未应答,逍遥见此,便当作是她默认,为她宽衣解带。他知道,此时是个人,注意力都会被那大殿上最有魅力的人给俘虏了心去。而此刻他看著她那只有些许体毛的娇嫩花园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嗯~”开始用那湿润的舌舔舐那湿腻花园。

        “啊~”李妍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她此刻眼里只剩下那殿中的一切淫靡。

        她第一次发现,这后宫的疯狂竟是如此的张扬。

        只见一个舞伶被吊了起来,被一名贵夫驾驭著,那粗壮的利器在那菊穴中穿梭著,他一下又一下地攻击著那出水儿的菊花,还一边高声吟喊著。而那名舞伶似乎也没有什么反抗,而是大声呻吟著,翘起臀部,只想被贯穿得更深,他的骄龙被撞得一摇一摇的,上面还滴著蜜汁。

        而那上座上,莲王展瑜已经被两名舞伶夹在了中间,被送上了那天堂,他的嘴角已经淌下了那晶莹的蜜汁,高声呻吟著。而她的父亲则被一位舞伶从背后抱著安抚著那胸前的茱萸,另一名舞伶则用嘴为他捋著那硬挺的骄龙,那舞伶的手指还抽插在他那紧致泛著蜜汤的菊穴里,他已经闭上了眼高声淫叫著。

        那一国之君她的母亲也已经与一名舞伶倒在那案桌下,被那名舞伶骑在身上,刺激著那所有的敏感。

        但最为夸张的还要属太后鸢荀,他竟然将他那颇为宏伟的骄龙挤在一名舞伶的大腿中,做著事前预热工夫,那修长的身姿被几个舞伶拥抱著,他们舔舐著他那娇红的茱萸,轻轻地咬噬著。舌头扫著那敏感的肚脐,湿润的舌在他的身上四处扫荡,而还有一名舞伶已经掰开了他的臀瓣,吮吸著那娇羞的菊花口。

        “嗯啊~啊~”鸢荀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他一边呻吟著一边挑逗著全场人的情绪,一个突刺,他将他的骄龙刺入了身前那舞伶的菊穴之中。

        “唔嗯……”

        她本能地握紧了拳,可全身却依旧热浪滚滚。

        “啊~~~~~~”那名被鸢荀攻击的舞伶带著痛苦却又满足的呻吟勾起了全场的欲望,“啊~嗯啊~好胀~嗯啊~”开始放著那淫声浪语,“被刺穿了……啊~”高高地翘起臀部,只为了获得更多奖赏。

        “呵呵呵~”鸢荀的魅笑是那样地动听,他摆动著腰肢,时不时露出他雄伟的骄龙,然后再一刺到底,享受著身下人的高吟。

        李妍只觉得全身发热,有些站不稳扶住了旁边的石狮子,而那私密的花园竟然有些湿了。而口吮淫液的逍遥则贪婪的舔舐了一下嘴唇,更为卖力地将自己的丁香小舌骚动著那越来越肿胀的蜜唇。

        “啊~”忍不住呻吟了一下,看著鸢荀那一下又一下的攻击,她的蜜穴竟然不自主地一收一收的,“嗯啊~~”忍不住又泛出了许多花蜜,微微张著腿,快要坐在了身下人儿的口上。

        “嗯~”逍遥抱著她的臀部,享受著她的蜜液,而他自己的欲望也已经胀得青筋怒张了,“好甜~”他用那灵巧的舌扫著那敏感的珍珠,用手指拨动著那紧紧的小菊花。

        “啊~~~”李妍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忍不住开始摆动其了臀,“噢~”那湿润的舌钻入了自己那紧致的蜜穴道里,“进来了……”而看著鸢荀那凶猛的刺入她只觉得全身都酥软了,很想被他穿刺,突然有了此种想法。

        “嗯……”逍遥听著她的呻吟像是受了鼓舞一般用力摆动著自己的舌头,而自己也忍不住开始握住自己那粗壮的玉茎。

        “我要……”她实在是忍不住,皱著眉娇嗔著。

        “遵命~”

        逍遥等的就是她这一命令,早就迫不及待冲入那紧致的花穴之中。

        “别在前面!”但她却推开了他。

        “呵呵~遵命~”他当然明白她的想法,眼前的美色如此羞色可餐,他又怎能坏了她的性质,“殿下喜欢从后面进入吗?”转身到她的背后抱住了她故意挑逗著,“殿下身上好香~嗯~”将自己的骄龙从后面对准那泛著花蜜的花穴,轻轻研磨了一圈儿,感受到她的紧致收缩后便是一个挺入。

        “扑哧”一声,尽是整根没入,可这紧致到极点的感觉快要将服了媚药的他折磨致死。

        “噢~”李妍只觉得自己被撑了开,那美妙的感觉无与伦比,“天啊~”而此时鸢荀也以同样的姿势对著他的舞伶,她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动啊~”只是索取著,看著那律动的骄龙她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被那人刺入一样。

        “遵命~”逍遥挺直腰站直,将自己那硬得快要炸掉的骄龙搅拌起她体内的稚嫩,“啊~~好紧……”他从来没有进过如此紧的小穴儿,那如豆腐一般的质感,却又如此地坚硬,让自己无法更多地滑动,“噢~~~~~~天啊~~每一寸都贴合著……咬著我……要死了……啊~~~”忍不住开始耸动著臀部,刮著那稚嫩的内壁,“怎么这么难动?可是好舒服~啊哈~嗯啊~”抱住身前的人儿卖力地穿刺著,那骄龙不断向前倾倒,刺激著那最为敏感的一点。

        “嗯~~~~~~~~”她皱著眉感受著胀满感,那浑圆坚硬滚烫的龙冠顶著自己那稚嫩的细肉,那粗壮的玉茎摩擦著自己的耐性,“啊~~~~~~”突然被抽空然后一个冲刺让她高声大叫,忍不住爬在了身前的石狮上,全身颤抖著,“嗯~”看著远处的鸢荀向上顶著他的舞伶时她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一下子到达了高潮,紧紧地收缩起了自己的花阴,压榨著自己身后人儿的玉茎。

        “噢~~殿下~好烫~~~~~”那湿湿的阴精汹涌而出,本来就紧紧的花径此刻就像要绞断他似的挤压著他,“嗯啊~~~~~好舒服~~~~”双手搂住那丰盈的双峰,用掌心摩擦著那敏感硬挺的羞红樱桃。

        “啊~~~~~”本就达到高潮的她在被这样抚摸后又喷洒出了许多花蜜,如今只觉得快要晕厥了,但看著鸢荀那似乎没有休战的样子她又忍不住翘起了臀部,“还要~还要~”继续压榨著。

        似乎隐约中,能感受到她所散发出来的阵阵醋意。

        回想到这里,逍遥也不禁微微撅嘴。

        “真是羡慕后君啊……能让二殿下如此痴醉……”望著鸢荀,他竟也忍不住说出自己心中的酸意。

        “……”鸢荀紧紧抿著嘴,默不作语。

        “您知道吗?当时二殿下望著您高潮的模样,是多么地诱人吗?”自行走上前,在鸢荀的耳边说道。

        “咯!”一声,鸢荀只觉得自己的心跌落了地。瞬间,自己全身的血液竟受不了自己的控制,唰地冲上了自己的脸。

        “那时的您,一下又一下地抽插在那舞伶的身上,您可知,二殿下她便一下又一下地唤著让奴家用力一些,用力一些,就像是要将她给贯穿了一般似的淫嚎著……”而逍遥这越来越露骨的言语,更是让鸢荀的心怦怦直跳。

        望著鸢荀此时的模样,逍遥不自觉地皱了皱眉。那一夜的风流,显然并不止是他刚刚回忆的那些而已……